她的玻璃鱼缸

写着玩的

【新兰】无尽下坠05

原名:下坠。 改名了

虐文 略ooc he


05

       远山和叶要结婚了,在夏天的末尾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小兰,我想你当我的伴娘。”对方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道,过了几秒后她又支支吾吾地说“可是平次那家伙肯定会请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出那个名字,但毛利兰懂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轻轻笑了说:“放心吧,你的婚礼我怎么能不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九月的第一天,天气人有些闷热,树上的蝉鸣和婚礼的交响乐交织在一起,远山和叶穿着洁白的婚纱,远山银司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了服部平次。阳光洒在远山和叶的身上,她脸上带着眼泪和笑意,像极了漂亮的公主终于奔向了她的骑士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在台下看到他们拥吻在一起。那么炽热而真挚。


        远山和叶是一个幸福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希望她永远幸福。就像当初她冲着远山和叶喊道“和叶,我也喜欢你”一样。


       宣誓结束后,大家入座宴厅,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坐在一个区域。今天的工藤新一穿着黑色西装,领带打得方方正正,头发也梳了上去,举手投足都想个成熟的男人。他频频看向对面的毛利兰,这让毛利兰有些不知所措,她只好低下头不断喝水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工藤,你少喝点。”来敬酒的服部平次看了他一眼


  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这才发觉,对方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。


         看吧,就这样一眼,毛利兰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“他会不会胃疼”。


       永远无法改掉的习惯。习惯关心工藤新一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笑着朝服部平次摆摆手,已经有了几分醉意。服部平次朝毛利兰投来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,让毛利兰有些困惑。
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工藤新一是很少喝酒的。因为他酒量真的很差劲。难得有几次聚会喝高了就开始唱歌,五音不全让人备受折磨,于是大部分时候他的朋友都会打电话给毛利兰说:“你老公醉了,火速来接。”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工藤新一的朋友很喜欢用“你老婆”来称呼毛利兰,那种话的毛利兰总是会脸红,而工藤新一只是笑着,从来不反驳。就如同当年报纸上登着他和女孩的绯闻一样,他也没有反驳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厌倦了揣测工藤新一的心思。


       从前每一次,藤新一喝醉了,毛利兰无论在干什么。她都会停下来奔向工藤新一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喝高了后会像小孩子一样一直喊毛利兰的名字,却又什么都不说。他们并肩坐在出租车的后座,工藤新一整个人昏昏沉沉,最后毛利兰轻轻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,工藤新一温热的鼻息喷在毛利兰的脖颈,那种痒痒的感觉就像毛利兰对工藤新一的萌发的感情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服部平次走后,毛利兰又陷入了尴尬的气氛,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,唯一认识的工藤新一此刻正埋头喝酒。终于,毛利兰叹了口气,她轻轻敲了敲桌子,工藤新一看了过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们独特的传递信息的方式。高中的时候,工藤新一坐在毛利兰的后面,很多时候他都会敲敲自己的桌子,毛利兰就会转头问他要干什么。


      “出去吗?”毛利兰用口语说道


       对方有点迷糊地点点头。


       晚风吹在毛利兰的脸颊,她跟工藤新一慢慢走在水池旁,透过玻璃能看见大厅里面灯光闪耀,觥筹交错,和外面的寂静是两个世界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兰。”工藤新一率先打破了沉默“上次对不起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摇了摇头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仍然垂头丧气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我还是想那个知道…你喜欢他吗?”
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仍然摇了摇头。


       工藤新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他似乎很开心,往着毛利兰,嘴角充满笑意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也不会是你了,这句话毛利兰没有说出口,因为工藤新一的表情太过开心,而毛利兰不想伤害他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天空慢慢下起了小雨,场内想起了《花之圆舞曲》,工藤新一看者毛利兰,单膝下跪说:“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把手搭了上去,就当给曾经的青春一个结局。


        曾经国中时期也是这样,天空下着毛毛细雨,毛利兰突然缠着工藤新一要跳舞,男生没办法只好就着雨滴的声音当节奏,他们在校园屋檐下面旋转了起来,期间毛利兰频频踩到了工藤新一的制服鞋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一曲终后,工藤新一还是不肯放开毛利兰的手。


       他轻声说:“你会跳了啊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把手抽了出来,望着他说“我不能停留在那个年纪一直不长大。”


       工藤新一突然明白,他错过了毛利兰太多时光。


       在工藤新一和黑衣组织战斗的那些年里,在以为是短短的那几年,毛利兰已经在没有他陪伴的时候独自成长太多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再也不是连跳舞都需要他带着的女孩了。 

 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呢”毛利兰抬头望向工藤新问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不告而别,为什么从告诉我真相,为什么任由着和那个女孩的绯闻泛滥。


       太多的问题,到最后却只剩一句为什么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跟你跑了一整个青春的我,什么都没得到呢?


     工藤新一咬着嘴唇,什么都没说。能说什么呢,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受到伤害,不告而别是没办法的选择,绯闻是觉得没必要去澄清,因为喜欢的人只有你。

 

      可就是这些种种,给毛利兰带来了无法忘记的伤害。


       工藤新一只是紧紧的抱着毛利兰,任由对方的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他深爱的女孩,仅仅是流露一点点的内心,就足让他鼻子发酸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眼泪了。毛利兰想。


 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远山和叶抛弃了服部平次,非要和毛利兰铃木园子去过girl‘s day。她们走在大阪的街头,流连于各种美食摊位。


    “还是大阪的章鱼烧最好吃呢。”毛利兰感叹道。


     “话说你当新娘第二天就跑来和我们玩没问题吗?”铃木园子问道


      “没事。让那个家伙自己玩。你们难得来一次关西,我得陪陪你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三个人放开了肚皮横扫一桌,又点了几瓶啤酒下肚,最后吃得裙子拉链都快拉不上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聊完了明星八卦就开始聊男人,远山和叶酒量不太好似乎喝高了,口无遮拦地说:“小兰,你和工藤…真的不在试试了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嗯。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在一起的人了。”毛利兰望着头顶的吊灯说道。


     “可是他,明明是那么爱你的。”铃木园子刚想阻止喝醉了的远山和叶胡言乱语,还是没来得及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嗯,我知道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决定放弃工藤新一的时候。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告诉她的。工藤有希子说小新是真的喜欢你的,阿笠博士说新一那个家伙那么喜欢你肯定会回来的,服部平次说工藤那家伙很爱你。
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的心里的割裂感很强,一面是工藤新一是真的喜欢你的,另一面是他在意你就不会这么做。


       到后来她被这种割裂感折磨的太累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我当然是知道他喜欢我的,我只是在等他说这么一句话,这三个字而已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一句喜欢很重要吗?”朋友曾经这样问过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很重要。”毛利兰回答。
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觉得她和工藤新一的感情,就像两个人握着皮筋的两端,随着时间的推移,彼此走远,皮筋也越拉越长,后放手的人注定遍体鳞伤,毛利兰曾经以为她会做那个永远不轻易放手的人,可是她没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界上的所有感情,只要不是涉及到生离死别,其他的琐碎积压都会渐渐在心中变成一根刺,梗在心中。如果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继续在一起,这根刺不管是拔出还是继续停留,都会时不时传来穿心的刺痛。

 

       而毛利兰不想这样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并不是彻底的不爱工藤新一了。只是她没办法看着一地的碎玻璃告诉自己,没关系拼好了就和以前一样了。她没办法做到把所有的隔阂打成蝴蝶结,告诉自己它和以前一样好看。


       毛利兰不擅长自欺欺人。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 

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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